动?我就将你的手脚绑住,以防你乱动啊。”
我满头黑线,“那你脱我衣服做什么?我冷……”
容忌眼里闪过一丝狡黠,在我面前慢慢地宽衣解带,“你冷我热,各取所需。”
我紧张地咽着口水,“你将我腿上的绳子解开啊,腿麻了。”
容忌置若罔闻,倾身而下,用湿热的舌头撬开了我的唇齿,他身上的温度很高,带着一股让人振奋的狂热。
他绵绵密密的吻落在我身上,使得我浑身如同着了火一般,灼热难耐。
三个月的时间,又让我的承受能力回到了原点,片刻功夫,我就晕晕沉沉地失去了意识。
模模糊糊间,我仿若走入了一片绿意盎然的丛林,露珠晶莹剔透地挂在树梢上,一滴一滴地穿透地上的璞石。
水滴落在璞石外,慢慢地研磨着,再缓缓地融入璞石上细微的小孔中。
我心里竟生出一丝满足。
忽然间,水珠如落珠般,朝着璞石砸去,水花四溅,璞石如水中浮萍,在风雨飘摇中,差点被打散了身躯。
我幽幽转醒,抓挠着容忌的背脊,低声呢喃着,“轻…轻点。”
容忌解了我手脚上的绳子,喑哑了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