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坐起身,我驱使着周身的神力,总算下了床。
虽然脚步虚浮,但我的神力极其浑厚,支撑着我走路倒也不成问题。
出了客栈,我看着漠北满街的大胡子,忽然想到了二师兄。
不知道他这一世还在不在漠北!
倘若他在漠北,我还能去王宫内躲段时间。等小乖呱呱坠地了,我再回去也不急。
“这位兄台,请问漠北王宫怎么走啊?”我在街上看了许久,终于找到一位稍微面善些的大胡子问话。
大胡子瞥了我一眼,随即热情地为我带路,“漠北王宫有二位王子都在纳妃,不知姑娘是看中了哪位王子?”
我问着大胡子,“敢问兄台,那二位王子,都叫什么名儿?”
我只是想确认一下,这两位王子中有没有二师兄。倘若没有二师兄,漠北王宫不去也罢。
大胡子惊奇地看着我,“你竟不知道二位王子叫什么?记好了,仁德好施的大王子叫云阙,手段狠辣的二王子的名讳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二王子不喜欢有人直呼他名讳。”
二王子叫什么我一点儿兴趣也没有,只要二师兄还在,我去投靠一段时日应当不成问题。
大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