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它走,它能带你回幻境。当然,如若你想开了,纸鹤也能带你找到容殿。”
我颔首,见容忌从屋内走出,转身飞奔离去。
“小歌!”花颜醉忽而从天而降,他一身红衣妖艳似火。
我兴致缺缺地抬头看了眼花颜醉,挥了挥手道,“我正烦着呢,让我静静。”
花颜醉不依不饶地跟在我身后,“你别忘了,你认了我做兄长的,不论发生了什么事,能说的不能说的,不妨都跟我说说。”
他拉着我走进了一家客栈,抱来了三四坛佳酿,摆放在我面前,“不开心尽管喝,你是上神,喝些酒也伤不了腹中胎儿的。”
听他这么一说,我便抱起一坛酒,猛灌着自己。
“别喝太急了,容易呛到。”花颜醉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我,忽而问道,“是因为容忌?”
“别跟我提他!你不知道,他有多过分!”我来了情绪,将空酒坛扔至一边,又抱起了一坛酒,整张脸深深埋入坛口,将所有情绪全部掩埋在酒水之中。
花颜醉单手托着下巴,目不转睛地盯着我,“你很难过?”
我摇了摇头,矢口否认道,“我不难过。我为什么要难过!”
屋外,传来一阵叩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