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容忌钻出了昆仑镜,顺势让我坐在他腿上。
“让你受委屈了。阿竹在你被祁汜带回九重天前,就托追风告诉我,你被祁汜控制了。”容忌将头埋在我胸口,声音显得十分沉重。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你把头挪开,疼……”
“怎么了?”容忌突然上手,解开了我的衣襟。
他看着我胸前一片淤青,薄唇微颤,“他打的?”
我点点头,“他简直是个疯子,以你的性命,以花颜醉的性命,以妖界的存亡要挟着我,逼着我妥协。”
容忌默默替我穿好衣服,愤懑言之,“今日,就是祁汜的死期。”
“你原本打算怎么做?别因一时怒火,打乱了计划。”我劝慰着他,总觉得容忌在下一盘大棋。
容忌附在我耳边,低声说道,“你有没有发觉,我们无论身在何处,做的事情如何隐蔽,还是逃不过斗姆元君的法眼?”
我深有同感,连连点头道,“世人皆说斗姆元君慈悲为怀,但我却以为她并不简单,我们的每一次磨难,都和她有关。不客气地说,我们所有的痛苦都拜她所赐。”
“没错,之前我只是怀疑,但直到祁汜飞升上神,我才十分肯定斗姆元君居心叵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