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风险,我和容忌十分默契地没有提及香雪怜。但我心里清楚,香雪怜蛰伏这么久,绝对是比魑魅更可怕的存在。
回了且试天下,为了降低魑魅和香雪怜的戒心,容忌直接搬出的寝宫,住进了书房。
而魑魅和香雪怜分别挑了容忌书房两边的屋子,时时刻刻盯着容忌的一举一动。
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只好趁后半夜万籁俱寂之际,悄然爬进容忌书房,熟门熟路地钻入他怀中。
他放下手中的卷宗,在我耳边吹着气,“可是馋了?”
我点了点头,“馋了。”
“呵!今日怎么这么诚实?”容忌看着我胸口的那片淤青,眼里满是心疼。
我拢了拢衣襟,总不愿让他看到自己浑身是伤的样子。
我从他怀中钻出,正欲从窗台爬出,“算了,我还是回去睡觉吧!”
他随即将我拖下窗台,“点完火就跑?”
我记得我还没对他做什么,怎么就是点火了呢?
他怕我再度趁机溜走,赶紧起身关了窗,断了我的后路。
烛火明灭,他颀长的影子将我笼罩其中。
我抬头看着他被烛火镀上一层橘黄色暖光的脸颊,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