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疼,现在疼痛更甚。
魑魅在软榻上做了片刻,继而走到香雪怜身边,一脚踩住了香雪怜的手,嗤笑道,“容忌现在又不在书房,你替他整理奏折他也看不到!”
香雪怜脸上染上一层愠怒,但声音依旧柔得掐得出水,“老女人,我和你可不一样!我是真心爱殿下。”
“你说谁老女人呢!”魑魅暴喝。
我见她们剑拔弩张,无暇顾及其他,连连叫容忌起身爬出软塌。
软榻下的空间很小,他无奈地说道,“卡住了。”
我欲哭无泪,如果香雪怜和魑魅不走,那就意味着我和容忌要一直躲在榻下。
他看我皱巴巴的小脸,笑道,“怎么闷闷不乐?”
“哼!”我嘴边不自觉地轻哼出声。
“什么声音!”魑魅抬起了脚,香雪怜被她踩得红肿的手才得以解脱。
香雪怜眉头紧皱,白了她一眼,兀自说道,“粗鲁地跟爷们儿一样,即便没有太子妃,殿下都看不上你!”
魑魅开始在书房中翻箱倒柜,“我没空跟你废话!”
“歌儿,你很久没夸我了。”容忌完全没将魑魅和香雪怜放在眼中。
我侧过脸,紧抿着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