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看着我时,眼里并无半分情爱,也无一星半点儿的宠溺,就像是看着陌生人一般,平淡疏离。
“你不是容忌。”我淡淡说道,再不理他,转而在屋内翻箱倒柜。
他站在梳妆镜前,怔怔地看着自己,发出阵阵感慨,“皮相倒是极好的。”
终于,我在枕头下发现了狼王笔,这才确信眼前的“容忌”是被有心人用狼王笔画出来的。
我手执狼王笔,另一手端起桌上的茶杯,朝他走去,“说,是谁画的你?”
“容忌”看着我手中的茶杯,面露惧色,“别杀我,我说!”
他这副窝囊的样子,倒是侮辱了容忌出色的样貌,惹得我尚未问出个所以然来,就想将手中的茶水泼他身上。
“我只记得我睁眼的时候,一位蒙着面纱的姑娘就要求我宽衣解带。她看上去十分迷恋我的身体,一双细腻的手在我胸膛游移动……”
傲因把玩着香雪怜梳妆台上的水粉,不小心将粉末吸入鼻中,打了一个震天响的喷嚏,口水鱼贯而出。
下一瞬,“容忌”就被这一滩口水融得仅剩一些残魄的纸片,软趴趴地倒在地上,了无生气。
我一口气堵在胸口,却又不好对着绞着爪子一脸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