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我拖至墙角,薄薄的唇越靠越近。
“你在身上涂了些什么?挺好闻的。”东临王缓缓开口,一双手又不安分地在我背后游走。
我抓着他的手扔至一旁,“偏不告诉你!”
“呵!你若是不说,我只好搂着你入睡了。”东临王十分偏执,又伸出那双不安分的手捏着我的脸颊。
我郁卒,我身上分明什么都没涂啊!
同他对峙了许久,脚都站麻了,我才敷衍地回他,“我什么都没涂,身上散发的是年轻男子特有的娇香,像你这种又老又瞎的鳏夫,自然是没有的。”
他满头黑线,并不打算放我走,摸了摸我的脑袋,浅笑道,“多少岁了,怎么不长个?”
“瞎眼鳏夫!小爷长不长个,与你有关?”我怒火蹭蹭直冒,忍不住狂踩他的底线,企图勾起他的怒意。
东临王将我的头按入他的胸口,长舒了一口气,“一百年了,歌儿。”
歌儿?他到底还是将我当成了他的亡妻。
尽管他身上有许多肉眼可见的缺点,但他能如此深情,我还是有些佩服的。
不过,我就是我,永永远远,都不能是其他人的替代品。
“放开!”我冷冷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