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像极了孩童玩的陀螺。
不一会儿,他忽然站起身,展开双臂,凌空一跳,正面朝着地面摔去。
咚——
他整个鼻骨被撞得稀碎,面中部仅剩两黑魆魆的鼻孔撑着,甚丑。
我见他如此狼狈,心情大好,正准备捏碎梦境,回府休养。
不料他又朝我飞扑而来,单膝跪在我勉强,将头埋入我腹部。
“百里歌,遇见你之后,我丢了所有的骄傲与棱角。”
我伸手拍着他的脑袋,不耐烦地说道,“与我何干?”
祁汜被我打得头晕眼花,却依旧没有松开我的意思,“朕只身一人闯至虚无界大陆开疆辟土。原以为权力和欲望能让我将你忘却。但当朕听闻,你为了六界那些愚民跳落诛仙台之时,心是那样痛,痛到无法呼吸。”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我拍了拍他瘦到只剩一层皮的脸颊,只觉得有些咯手。
祁汜终于松开了我,颓然倒在地上,兀自发笑,“朕一直分不清心里爱着的人究竟是你还是小九。直到你以身殉世,方才知晓,朕错过了生命中所有的光亮。”
他怎么跟喝醉酒一般,喋喋不休说个没完没了!
我耐性耗尽,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