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秽浓疮之水的衣物,朝着容忌劈头盖脸罩来。
容忌琥珀色的眼眸急剧收缩,他迅速偏过头以广袖遮面。
但不巧的是,祁汜衣物上的秽物尽数落在了容忌袖口上。
容忌洁癖深重,定然受不得身上落有秽物。我见他气息紊乱,急急以手拂去他袖口上的秽物。
祁汜趁机扛起倒地不起的叶修,分化成两道耀光,蹿向天际,消失地无影无踪。
我心下虽遗憾未能将祁汜一并铲除,但眼下,我更担忧容忌的状况。
“乖,不怕啊!我都替你清理干净了,回头换一身衣服,就没事了。”我撕去容忌大半截衣袖,捧着他的脸,企图让他镇定下来。
但他却指了指自己的手腕,费劲地咽着口水,“有味儿。”
不等我细嗅他的手腕,他已急匆匆地跳入院内古井之中。
我趴在井口处,扯着嗓子朝着井底处的容忌喊着,“没崴到脚吧?”
容忌抬眸,神色尴尬,强行为自己辩解道,“失足落井,并无大碍。”
我见他并未受伤,长长地松了口气,并不打算拆穿他,只觉他傲娇的小模样煞是可爱。
“井底湿气重,我拉你上来!”我朝他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