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会处理。”
这才是他的目的!他到底是怕我太过莽撞中伤了天后,这才不让我插手。
“知道了!你的家务事,我也没立场管!”我闷闷答道,砰得一声将门重重关上。
“嗯……”
屋外,传来容忌的闷哼声。
我本不想去理会他,一下子没忍住,又趴在窗口,透过薄薄的窗纸,窥伺着他的一举一动。
屋外,容忌捂着被门框砸得通红的鼻梁,阵阵发笑。
他潇洒转身,喃喃低语道,“死鸭子嘴硬!看来,我得改变策略…”
改变策略?他一定又想暗算我!
我如是想着,翻箱倒柜,终于找着一卷压箱底的兵书。
用手拂去兵书上厚厚的一层灰,我悄然展开带着股潮气的书卷,虽不知这北璃月珍藏多时的兵书能不能掣肘极致腹黑的容忌,但若是能使我少吃点亏,也是极好的。
摊开书卷的那一刻,我就察觉了不对之处。
此兵书并非普通的兵书,更似上古卷宗。我以手心冰刀抠去兵书扉页上的模糊墨迹,不一会儿,一排隽秀的浮雕小楷印入眼帘。
“上古卷宗—丧神封於卷!”我默念着卷宗扉页上的小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