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视线才察觉不对之处,尽管并未做错事,还是十分心虚。
容忌沉着脸,疾步穿过茫茫荒漠,朝着卷宗出口奔去。
他肯定是生气了!若在平时,他定然不会不理我。我悄然地拢着衣襟,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然,正是我这细微的动作触犯了他的逆鳞,使得他怒气更甚。
容忌顿住脚步,质问着我,“河神看得,我不能看?”
“你是不是觉得我水性杨花,朝三暮四?”
容忌默然,一言不发。
“你放开我!”我挣开他的怀抱,怒气冲冲地往反方向走去。
“笨蛋,出口不在那边。”容忌拽着我的胳膊,和缓了语气。
“我就笨怎么了?你若是不喜,大可绕道!”
容忌叹了口气,将我揽入怀中,“我喜,我喜欢得近乎发狂!”
尽管他已经退步,但我依旧对他所言耿耿于怀,仰头怒目而视,“什么叫河神看得,你不能看?”
“我知你绝非故意,但心里就是犯堵。”容忌低低说道,“我怕你喜欢河神甚于喜欢我。”
“你走,我不想再见到你。”我虽知容忌爱吃醋,但他这样揣度我的心思还是令我十分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