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故是失声,水晶般透亮的眼眸清澈见底,一眼万年。
他嵌满珍珠的鞋履在满地疮痍的废墟上,如履平地。
故是冗长的指甲在容忌脖颈上留下一道血痕,随即一手揪着容忌的衣领,“是你重伤了我的珍珠?”
容忌面容寡淡,漠然拂去故是的手,小心翼翼地抱着血人儿一般的我,低低说道,“我带你回去。”
“把珍珠交给我,我可倾尽河神之力,为她续命。”河神摊开双臂,挡在容忌跟前,袖口流苏迎风摇曳。
“让开。”容忌全然未将故是放在眼里,肩头擦过故是坚硬如铁的胸膛,目无焦距地朝卷宗外的碧水青天走去。
故是怒火陡然飙升,又化作张着血盆大口的巨硕水怪,作势将我和容忌一口吞入腹中。
容忌单手抱着我,另一手紧握斩天剑,在对阵神力滔天的故是时,并不占优势,反倒被处处掣肘,节节败退。
故是血盆大口中喷出如烟似雾的水帘,将我和容忌困在帘幕之中,“珍珠是我的,你别妄想从我手中抢走她!”
故是攻势凶猛,以水汽凝成的箭羽尽数刺入容忌臂膀之中。
他再度化成人形,发髻上的玉簪顺势滑落,满头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