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祁汜唇角微漾,若有若无的微笑在脸上绽放。
果真是人至贱则无敌!
我匆匆踹了他一脚之后,便拢了拢弱水披风,疾步往胡同外走去。
刚走至胡同口,就有数十位鱼头守卫以手中长刀横亘在我面前,“公主有请!”
奇怪,我明明披了弱水披风,他们为何还能看得见我?
正当此时,祁汜不无得意地绕至我身侧,附耳言之,“南海鲛人的城池中,海水盈满。纵你披着弱水披风,每走一步,都会漾起粼粼微波。它们想要找到你,并不难。”
鱼头守卫瞥了一眼祁汜,凶神恶煞地吼道,“一并带走!”
我眉心微蹙,总觉情况不大对。
阿竹为人温和,纵受过千般苦,但心性良善,若知我前来寻她,理应不会刻意刁难才对。
眼下,这些颐指气使的鱼头守卫同城门口谦和有礼的守卫大相径庭,它们粗暴蛮横,邪气甚重。
“歌儿,你还未告诉朕,你的来意。”祁汜站在我身侧,有意无意地扶着我的腰,使得我大为不快。
“寻花颜醉。”我本不想同他废话,但又不愿同他纠缠不休,只好简言答之。
祁汜原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