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忌儿便能安安分分留在我身边。”
我心底一沉,想不到天后在十八年前,就打上了容忌的注意。
“松开!你枉为人母!”我拂去天后的胳膊,纵身将白衣木偶揣入怀中。
“北璃王,切莫伤了木偶!东临王神识已同木偶相融,你若毁了木偶,东临王性命堪忧!”柳苏苏仓皇上前,指着我怀中木偶,眸中的担忧之色溢于言表。
我颇为惆怅地低下头,双目紧盯着白衣木偶,一时之间,竟不知该拿它如何。
天后一边狂吐不止,一边东倒西歪地冲我走来,拽着我的胳膊不住地乞求着我,“渊,你不会怪我的,对吧?我只是太在乎忌儿了,况且我又没有伤他性命!”
我一把将她推倒在地,忿忿言之,“别装模作样了,这样的你,让我觉得十分恶心!”
我看着颓然倒地,神志不清的天后,冷冷说道,“说到底,从始至终,你只爱你自己!你一味强调自己对父王的爱与天同寿,转眼却狠心地将父王当成傀儡,使他入土难安。你口口声声说爱容橼,却不顾他的死活兀自允悲,害他无辜殒命。你总说若不是为了容忌,早随父王而去。但你根本不在乎容忌,对吗?”
天后木讷地摇着头,“容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