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时,他嘴角便挂下一道暗红的血。
与此同时,我怀中的白衣木偶心口处也多出一处凹陷。下一瞬,它身体突然爆破,烟花般在我手中炸裂开来。它身上素白缎料化为碎布,漫天飞舞。此情此景,像极了凡人出殡时漫天素白的纸钱,委实晦气。
我慌了神,将挡在我身前的残破木偶踹至一边,朝着高位上的容忌奔去。
他怎可如此莽撞?为了毁去白衣木偶,不惜重掌击向自己心口!
最气人的是,我瞅着面色愈发苍白的容忌,心里担心地要命,可他竟全然未将自己的安危放在心上!
“容忌!”我飞奔至他跟前,心跳如鼓,深怕他同白衣木偶那般,突然炸裂。
他倏然起身,稳稳接住飞奔而来的我,一心一意地处理着我胳膊上的狰狞伤口。
“我生气了!”我小心翼翼地擦拭着他嘴角的血迹,心疼地不行。
停顿片刻,他忽而神色紧张地说道,“歌儿,你听我解释!”
我不解地看向他,疑惑问道,“你紧张什么?”
容忌急急开口,“我买柳苏苏,并非故意惹你生气。传闻得崆峒印者得天下,而她恰巧为崆峒印转世。我原想寻个时机,等柳苏苏化为崆峒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