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抖得厉害,喑哑得不像话。
“东临王体内旧疾原为心病所致,经寒邪湿毒这么一冲撞,竟有向好的趋势。”南偌九淡漠的脸上染上一丝若有若无的喜色,继而说道,“阴阳调和,渐趋中庸。仅需七七四十九日,东临王便可不药而愈合。”
“当真?”我狐疑地看向南偌九,总觉事情并不像他所说的这样简单。
南偌九笃定地点了点头,“当真。我亦未料到,你们二人身上的隐疾,竟可互相化解。正应了那句话,心病还须心药医。”
独孤曦玥附和道,“正是如此!百年前,东临王因北璃王殒命诛仙台而耿耿于怀,久久不得释怀,日积月累,心结渐深,隐疾渐重。如今他替你承了寒邪湿毒,心结得解,自然不药而愈。”
“原是如此!但为何容忌会突然没了气息?”我现在只要一闭上眼,满脑子都是容忌单膝跪地,眼神涣散,鼻息全无的样子,心慌得厉害。
“竟有此事?”南偌九嘀咕着,再度倾身坐至卧榻之侧,全神贯注地替容忌诊脉。
片刻之后,他明溪般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惊愕,“上古神水!”
“何物?”我从未听过什么上古神水,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独孤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