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芯纤细的胳膊紧捂着双眼,她瘫坐在我肩头,恸哭不已。
“害怕了?”我柔声询问道,轻轻地擦拭着手上的血迹,戳了戳她毛茸茸的小脑袋。
“才不是!”花芯擤着鼻涕,一本正经地说道,“我爷爷说过,替死人哭丧是善举,会走棺材运,发棺材财!”
花芯语落,继而又嗷嗷干嚎着,眼泪倒是未见着,口水已然浸透我的衣襟,使得我大半个肩头滑腻一片。
“行了!容忌的钱财还不够你挥霍?哭什么丧,也不嫌晦气!”我委实受不了她高低错落的干嚎,伸手捂着她小小的嘴。
她下意识地闪避着我朝她伸去的手,不慎一脚踩在我滑腻的肩头上,顺着我宽大的衣袖,不偏不倚地落入水网之中。
“花芯!”我大惊失色,深怕花芯会惨遭不测,连连将手伸入水网之中,企图将她掏出。
然,女鬼已然快我一步,将小小的花芯攥在手心。
她像是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一般,紧攥着花芯不放,“你很在乎这株野草?”
“歌儿最在乎我了!女鬼姐姐,你可别杀我,我是我们狗尾巴村最后的希望。”花芯轻轻拽着女鬼的指端,身体抖得厉害。
女鬼嫌恶地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