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痛心疾首,“我不仅被它通体雪白的毛发反噬地体无完肤,还不慎被它叼走了宝贝心肝!”
原是如此!我一边搀扶着摇摇欲坠的容忌,一边以指端蛛网将食色之魔罩入其中。
想来,梦境中成百上千的恶狗,足以将他困上大半辈子了!
“歌儿,你好凉。”容忌以滚烫的指端轻触我的手背,嘴角笑意愈发深刻。
“所以呢?”我兴味盎然地瞅着傻乎乎的容忌,情不自禁地掐着他红扑扑的脸颊。
“所以,我想用往后的每一天,温暖你。”容忌语落,便将头靠在我肩上,神志不清地呓语着,“我的歌儿,小手冰凉。我要多喝热水,将你捂热。”
我宽大的水袖中,忽而传来阵阵爽朗笑声。
刚刚醒转的花芯笑得前仰后合,她不知从何处寻来的狼毫笔,竟将容忌发懵的模样一一描画了下来。
“你做什么?”我戳着她毛茸茸的小脑袋,悄然问道,“你该不会是想凭着这些画作,向容忌索要封口费吧?”
花芯眉眼弯弯,乐不可支,“歌儿,你真是最懂我的歌儿!金主好面子,定然会花重金赎回这些不可传世的佳作!”
“你就不怕容忌杀你灭口?”我委实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