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容忌的言外之意,难不成,除却小卓,我当真还有血亲存活于世?
正当我神游天地外之际,浑身雪白的离殇恰如行尸走肉般,朝着破落的城门缓缓走来。
她踮着脚尖,冗长的指甲深深嵌入沙地,每走一步,身体像是扶风弱柳,颤颤巍巍,不胜娇弱。
我同容忌面面相觑,虽觉深受情殇之苦的离殇十分可怜,但亦知这一切全是她咎由自取。
视线可及之处,忽有一危楼耸入云端。
我半眯着眼,看向灯火通明的危楼,颇为纳闷,“何以平地起高楼?”
危楼四壁,绘着神态各异的才子佳人。
这其中,既有九天玄女红缨仙倌,亦有八荒妖女谛听四兽,时而气势滂沱,时而断指柔肠,令人望而生叹。
“百尺危楼,竟能同黑风客栈相媲美,定然不简单。”
容忌眸光深邃,定定地看向危楼,审慎言之,“妖娆酒楼虽扎根南羌,但无往不至。即便是危机四伏古战场,妖娆酒楼亦是出入自如。”
妖娆酒楼声名远播,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单单是四壁上那惊世的画作,放之四海,皆可称得上是至尊佳作。怪不得,四海之内,五国异士纷纷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