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颊“吧唧吧唧”下了好几口。
我颇有些尴尬地捂着脸,小声地嘀咕着,“容忌,你给我留几分薄面成不?大庭广众的,我怕羞的呀!”
容忌捧着我的脸颊,颇为无奈地说道,“我控制不住自己。”
语音刚落,他又对着我的脸颊“吧唧”两口。
“你够了!”
我羞恼地推开容忌,对上周遭人揶揄的目光,耳根越来越红。
容忌却不依不挠地将我捞回怀中,闷闷说道,“你知道的,我除了吃醋,并无其他嗜好。”
“你若想发泄,也应当去找祁汜啊!你看他嗷嗷待哺的眼神!”
容忌瞥了眼满身狼狈的祁汜,眼里满是不屑,“我有洁癖。”
祁汜被容忌嫌恶的眼神气得口吐鲜血,“你给朕等着!等朕的云秦铁骑横扫东临,看你还怎么跟朕斗!”
祁汜摔袖,将且舞柔弱无骨的素手甩至一旁。
且舞顺势倒地,脚踝上的红绳铃铛恰到好处地曝于人前,低首抬眸间,风情万千。
且舞原以为祁汜会回身扶她一把,不成想,他这回走得这样决绝。
她轻咬下唇,任由翩跹赶至的侍女将她扶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