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下一瞬,硕大的落地铜镜中忽而掉出一瓶金疮药,“敷在伤口之上,一炷香时间便可痊愈。”
“镜中人是谁?为何让且舞刻意接近这些在虚**大陆上享有盛名的男子?”我出于好奇,一脚踹开了大门,大摇大摆地走进屋中。
且舞疾速收起手中金疮药,原想拢好衣襟,但她无意间瞥见门外的容忌,便刻意垂着双肩,使得本就松垮覆于肩头的衣物顺着胳膊簌簌滑落。
她这伎俩,我百年前就见过!
我一想起香雪怜那些下三滥的手段,不禁一阵恶寒,将视线连连从且舞身上移开。
待我站至落地铜镜前,瞅了大半天,除却镜中一脸迷惘的自己,再无他物。
“奇怪!人呢?”我喃喃自语道。
且舞抹去面上泪珠,装傻充愣道,“堂妹在说什么?”
我淡淡地剜了她一眼,见她仍未将衣物穿好,由衷地夸了一句,“身段不错。”
“堂妹谬赞。”且舞兴致缺缺地理好衣襟,便匆匆下了逐客令,“我有些乏了,堂妹若是不嫌弃,不如同我至榻上小憩片刻?”
“我倒是不嫌弃,但是容忌嫌弃。”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