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瞅着容忌神秘兮兮的样子,好奇地凑至他跟前,小声问道,“还有什么是你不知道的?”
容忌顺下眼眸,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旋即莞尔一笑,“你里衣的颜色。”
“......”
我满头黑线,默默转过身,兀自向前走去。
他这是在暗示我吗?
但我仍沉浸在父君并未入魔的喜悦之中,一点儿也不想要同他探讨里衣的颜色。
“大人饶命......”
且舞的低泣声从灯火透亮的厢房中溢出,其声呜呜然,同她平素里矫揉造作之声区别甚大。
大人?祁汜前脚刚走,且舞这又是搭上了哪一位王侯将相?
出于好奇,我蹑手蹑脚地行至窗口,踮着脚尖窥视着屋里的光景。
屋内,且舞墨发披肩,衣衫半解,满是鞭痕的背毫无征兆地曝于我眼前。
她双膝跪地,双手合十,朝着身前的落地铜镜又跪又拜。
“大人,饶了且舞这一次!且舞定不辱使命,成功拿下祁王!”且舞咬牙,泪珠在眼眶里打转,久久未落下。
“哼!你可知本座花了多少心血,才将你的脸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东临王对你不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