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同带小乖无异。因而,每每同你耳鬓厮磨,就会生出一种在欺凌自己亲身骨肉的错觉......”
“.........”
若按年龄来算,他的的确确大了我好几轮。
但这话从他嘴中说出,我竟有种想抽他的冲动!
“我叫你一声爹,你敢应吗?”
容忌怔愣了片刻,旋即一溜烟跑得没影,“乖,我去寻野草!”
旁人少有机会得见容忌吃瘪,师父也不例外。今日一见,他笑得前仰后合,差点压折了身后纤细的青竹。
“小七啊,你该温柔些!脑子里成天都是些稀奇古怪的东西,男人不被吓跑才奇怪!”师父苦口婆心地劝着我。
他不说话也就罢了,一说话我更来气了。
我拧着他的耳朵,凶巴巴地质问道,“你这糟老头儿,还好意思叫我温柔些!那你可有想过,当着容忌的面儿,污蔑我即将红杏出墙,我怎么办?他一生气闹出人命怎么办?”
“不至于啊。即便你出了墙,忌儿也不舍得弄死你!”师父振振有词道。
看来,师父是误解了我所说的“人命”。
犹记得百年前那瓶该死的“软翻天”,勾起了他的熊熊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