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我靠在容忌怀里,颇为鄙夷地听着顾桓的说辞,由衷地感慨道,“被顾桓惦记着,当真是倒了血霉!”
不多时,顾桓耐性耗尽,便将且舞拖进草屋之中。但他似是在担忧什么,转而又将父君拽入草屋里。
我满头黑线,顾桓可真是不要脸皮!
昨儿个,他刚强迫我看了一场他和且舞酣畅淋漓的榻上共舞。
今儿个,顾桓竟又故伎重演,非要污了父君的眼!
“父君若将且舞认成是我,定分外难熬。”我委实担忧正在草屋中苦苦煎熬着的父君。
“父君通透如斯,岂会像顾桓那般错把且舞认成你?”容忌宽慰着我,“顾桓也并非想污父君的眼,他只是怕没了父君这个人质,再无保命符罢了!”
话虽如此,但我亦十分心疼父君,平白无故竟要忍受顾桓的欺辱。
耳边,蝉鸣阵阵。
草屋中,哭嚎不断。
我虽看不见草屋中的光景,亦能想象得到且舞的惨状。
“哭什么?”顾桓咬牙切齿道,朝着且舞又是一阵猛踢。
可怜且舞口不能言,除却哭嚎,其他什么也做不了。
待西方既白之际,温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