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统共不过四百余岁,上哪儿寻得万年修为还他!
思及此,我颇为惆怅地叹了口气,愈发不知该如何面对祁汜。
祁汜不动声色地盯着我,忽而朗声发笑,“歌儿不必愧疚,不过是万年修为而已。”
“咳咳——”
我抬眸望去,父君竟站在十米开外的梧桐树下,以宽大水袖掩面,轻咳了两声。
“父君?”我狐疑地唤着他,连连撇下祁汜,小跑着朝父君奔去。
他不是回妖娆酒楼了么?怎的又回来了?
父君一把将我搂入怀中,那双大手愈发不老实。
我察觉到他的异样,黑沉着脸,狠狠地踩了他一脚,“容忌,你若再占我便宜,我就告诉父君!”
容忌闷闷说道,“歌儿,你莫忘了,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
“为何假扮父君?”我反问道。
“我虽知他是你父君,但见你如此喜欢他,心里堵得慌,便想幻化成他的模样,体味一次你的热情。”
容忌如是说道,趁我不备,薄唇蜻蜓点水般,掠过我的唇。
“别......祁汜还在身后看着呢!”我如是说道,连连转过身,朝身后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