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欲将我拢入怀中,但又有所忌惮,久久不肯碰我,一只手便尴尬地停在半空中。
难不成,是父君不让他离我过近?
我如是想着,大步上前,撞入他怀中,将他的手强行按在我腰间,“容忌,你该自信些。祁汜对我再好,但他终究不是你。我的心很小,只容得下一个你,即便是墨染尘,也无法取代你的位置。”
“是我的错,我该相信你的。只是,师父的卦,让人十分头疼。”容忌面色青紫,郁猝至极,“他说我命格已变,但你命格未变。因而,你极有可能红杏出墙,同他人生儿育女。”
提及师父,我更是头大。
也不知他是多憎恨我,竟当着容忌的面儿,如此诽谤我!
我看着容忌委屈兮兮的样子,轻捧着他俊美无俦的脸,厚着脸皮提议道,“择日不如撞日,我们不若探讨探讨授粉之道,趁早再生个一儿半女?”
容忌显然十分心动,连连颔首着。
但一眨眼功夫,他又反悔了!
“歌儿,父君说了,我要是再动你一下,他今生今世,都不可能认我这个女婿。”
原来,父君当真对容忌放了狠话!怪不得容忌今儿个如此清心寡欲。
容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