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敢欺负我,我就告诉父君!”
提及父君,容忌怒气更甚,“一次同千百次已无区别!昨日那事一出,我少不了被父责骂一通!”
连父君都压不住他的怒气,这可如何是好?
他阔步朝着左手边一家并不起眼的客栈走去,全然不理会周遭百姓的目光。
“二位施主,请留步!你们尚未缝补完袈裟,不得离去!”天弋飞身至容忌面前,横着九环锡杖,略略扬着下巴,寸步不让。
容忌一脚将天弋踹至客栈破落门扉上,冷声质问着他,“你撕的歌儿衣物?”
他的视线停留在我背上**镂空中,下一瞬,便将我从他肩头放下,劈头盖脸地将披风罩至我身上。
天弋捂着心口,面露苦痛,“甜甜施主,你的脚力似乎不太甜......”
容忌冷哼着,“滚!”
天弋瘪着嘴,委屈兮兮地走出客栈,但他并未转身离去,而是执拗地坐在客栈门口,同门口的石狮一般,岿然不动,形同石化。
不过,我可没心思去理会天弋,毕竟容忌比天弋难对付太多。
随意入了一间房,容忌“啪”得一声将桌椅踹至一边,使之四分五裂。
我缩了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