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检查着己身,才觉容忌虽暴怒但并未下狠手,从头至脚一处破损的伤口都没留下,更加不可能见血。
下意识地低头一瞥,才发觉栈道锈迹斑斑的木板上,有点点血迹蜿蜒一路。
该不该顺着血迹往下走?毕竟这极有可能是引我上钩的鱼饵。
犹豫了片刻,我终是坚定了步伐,沿着斑驳血迹,朝栈道深处走去。
栈道两侧,偶有猴脸蝙蝠朝我俯冲而来。
但不知为何,每每猴脸蝙蝠离我只剩方寸距离,便会突然暴毙,齐刷刷倒地,化作黑烟同冷风一道飘扬在幽深莫测的栈道上。
等我走至栈道尽头,迦叶使者的背影乍现!
她将头顶斗笠压得极低,只匆匆回眸瞥了一眼我,便如秃鹫般,朝着悬崖深渊俯冲而去。
我站在悬崖之巅,向下睥睨着,正思忖着该不该往下跳。
脚下的方寸之地稍稍松动,有不少细碎石子儿朝着悬崖下的深渊簌簌滚落。
大致过了一刻钟时间,深渊底下传来阵阵爆破声,旋即有火光从底部蹿上,差点将我大半边眉毛灼烧殆尽。
我急急闪身,但双腿却怎么也不听使唤,眼看着我大半个身子皆要随着脚下四分五裂的石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