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爱的女人,怎可如此窝囊?你这么小心翼翼作甚?去掠夺啊,你若有东临王一半的手段,她早就是你的囊中之物了!”
“囊中之物?”祁汜嘲讽地笑着,眸中闪过一丝复杂。
我虽也不是很了解祁汜,但总感觉他不会这么轻易地被迦叶尊者挑起祸心,因而十分淡然地用八荒活水轻敷在祁汜被上古神水灼烧了大半的背脊。
“嘶——”
祁汜疼得倒抽一口凉气,但他的注意力始终不在自己背上的伤。
他盯着我衣襟上的点点血迹,怒上心头,“谁准你伤害自己的?”
“八荒活水已同我的心头血融为一体,若不剜心取血,怎么取水,怎么救你?”
祁汜闻言,气势渐弱,“不许有下次!”
“.........”
祁汜的霸道劲儿怎么同容忌愈发相似?
只是,容忌蛮不讲理的样子透着些可爱,祁汜霸道的样子却让我觉得莫名其妙。
我再不愿同祁汜纠缠,转而看向侧卧在地,身子妖娆的迦叶尊者。
“我有些好奇,你同我那名震四海的堂姐有何关系?”我半蹲在迦叶尊者身前,双眼灼灼地打量着她。
迦叶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