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拿歌儿解气?”
“父君误会了,我从未对歌儿动过手......”容忌抹去嘴角的血迹,仍旧没有还手,对父君亦是毕恭毕敬。
“还敢狡辩?”父君怒极,指着我说道,“歌儿莫怕,你自己说,他都怎么欺负你的?”
“.........”
这叫我怎么说?
毕竟,他真的没有对我动过手。
父君看着我十分窘迫的样子,心下猜到了几分。
“你和歌儿成婚多久了?”父君放下衣袖,站定在容忌身前,又恢复了温文儒雅的样子。
容忌警铃大作,看向父君身后的我,急急上前将祁汜推向一边,并将我拽至身后,“父君,我和歌儿两情相悦,情比**。”
“情比**?”父君面色不善,素手幻出一道水帘。
水帘中,我刚从破庙中跑出,一身狼狈,蓬头垢面,眼眶通红。
父君真是,我最不情愿让容忌看到自己落泪,他怎的就大咧咧放出水帘!
我一手抹灭了父君的水帘,尴尬地说道,“沙迷了眼,我才没哭!”
父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歌儿,从今往后,你有父君,无需那么要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