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荷。
“被我撵至田垄上,做活呢!”楚荷指着藩篱外不远处的一小片田垄,剔着牙,兴致缺缺地说道。
我侧目望去,慢悠悠地从院中走出,往田垄上径直走去。
也并非是我小心眼,听不得流言蜚语。但当武那张嘴,造谣什么不好,偏偏造谣我和天弋!天知道我有多在乎容忌的感受!
一想到容忌曾为当武的只言片语暗自神伤,我的心就隐隐作痛。要欺负容忌,也只能是我,其他人不行。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当武顶着烈日,汗如雨下。
他扔掉了手中的镰刀,坐在田垄之上自怨自艾。
“好诗。”我背手负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角笑意渐深。
当武定定地看着我,瞳孔微缩,噗通一声跪在我脚边,苦苦求饶道,“少侠饶命!我不是有意造谣你的。”
说话间,当武又哆哆嗦嗦地失了禁。
“怕什么?小爷像是滥杀无辜之人?”我见他如此怯懦,顿觉十分无趣。
当武愣愣地抬头,“那少侠找我,所为何事?”
我翕动着双唇,颇为愉悦地说道,“自然是前来祝福你和楚荷姑娘儿孙满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