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君颇为尴尬地看向昏迷不醒的容忌,喃喃自语道,“怎么这么不经打?”
祁汜接着煽风点火道,“岳父大人,东临王阴险狡诈得很!他这是在用苦肉计离间你和歌儿的关系。”
“他竟这么腹黑?”父君闻言,沉思了片刻,继而对我说道,“歌儿,你相信父君!父君没打算打残他,只想小小地教训一下他......”
父君见我并未说话,悄然拭去额上的冷汗,沿着小路遁逃而去。
祁汜许是怕我怪他多事,亦紧随父君身后,顷刻间便消失地无影无踪。
“别装了,父君都走远了。”我抬脚轻踹着容忌,他的心思,我还能不清楚?
父君对他动手,他自然不敢还手,也愿意乖乖受着。
但父君一提及故是,容忌心下就不大爽快了。因而故意装晕,使得父君对他心生愧疚。
容忌闻言,颇为吃力地站起身,青紫的脸上现出一抹和煦的笑容,“歌儿,你当真怀了吗?”
怀了吗?我下意识地看向自己平坦的小腹,总觉不大可能。
我腹痛之症虽已痊愈,但每每葵水之际,依旧腰酸背痛,想来损耗的元气还没全然恢复,想要怀上怕是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