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着我,“歌儿,我好看吗?皇甫轩会不会被美色所诱,然后看在我人财两失的份上,给我好多钱?”
“歌儿,你说我是哭好看,还是笑好看?”
我收回她手中的昆仑镜,耐心劝道,“皇甫轩整颗心都是石子做的,他怎可能被美色所惑?再说,他那么穷,哪有元宝分你?”
花芯垂头丧气,一头扎入我怀中,闷闷说道,“那芯芯只能画很多歌儿的出浴图,好卖给金主,多赚些元宝了!”
“.........”
一直立于屋外的容忌急了,他开口解释道,“别听她胡说!我只是担忧她的画作被他人买下,这才一口气买下了所有画作。”
“我认识你吗?”我反问着门口处飘然若仙的容忌,心中愈发懊恼。
他对我所做,同皇甫轩对花芯所做,根本没有本质上的区别,甚至比皇甫轩更为过分。
皇甫轩若不是因为**,也不会失了理智。
他就不一样了,他分明是仗着我会原谅他,才有恃无恐肆意妄为。
“你说什么?”容忌眉头一挑,脸色骤冷。
“我说,我认识你吗?”我扬着下巴,迎上他琥珀色的眸子,亦寸步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