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布满铁钉针毡,使得单脚落地的我,全然无法施展拳脚,只得将希望寄托于紧随皇甫轩身后的容忌身上。
待容忌归来,暮色已深。
他一手提着我的鞋履,从黑暗中疾驰而来。
我心急如焚,亦顾不得同容忌冷战,焦灼地抓着他的胳膊询问道,“花芯呢?”
容忌摇了摇头,低叹道,“没追上。”
“没追上?”我不可置信地看着容忌,凭他的身手,怎么可能追不上皇甫轩?
容忌面色亦十分难看,沉吟了片刻,他才缓缓开口道,“途中,天弋拦道。他以天意为由,处心积虑地设下百道阵法欲囚困住我,并企图触发我体内的双重天劫。”
双重天劫?我忽而忆起容忌身上的双重天劫已被引渡至自己身上,一时间,心虚地不敢直视他。
好在,容忌并未发觉我的异样之处,他半蹲下身,单膝跪地为我穿上一直被他紧紧攥于手中的鞋履。
见他半天未置一词,我不大放心地询问道,“可有被百道阵法所伤?”
容忌起身,定定地看着我,眸色渐深,“我既已修成佛道,佛门阵法岂能伤得了我?只是,我身上的双重天劫似乎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