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振臂高呼,“女施主,天道就是虚**的秩序!秩序在,安宁在!”
“安宁?你可知,因着你的缘故,皇甫轩被心魔所控,残忍屠城?”
“啊!女施主,你怎可将屠城的罪孽强加在贫僧身上?”天弋涨红了脸,单手捶着心口,仰天哀嚎,“为何?为何世人总误解贫僧?”
我哂笑道,“天弋,你可有想过,你有何资格能代表天意?有何资格能逆转乾坤?认清事实吧!你只是虚**这偌大的棋盘上,一颗可有可无的棋子而已!”
“女施主,你怎可这么说贫僧?难道是因为贫僧不小心轻薄了你,你怀恨于心,想将贫僧逼上死路?”天弋困惑至极,连连追问着我。
容忌一脚将他踹飞在地,转而询问着我,“歌儿,我可以砍了他的手吗?”
“砍齐整些!”
我有些讶异,容忌怎么变得如此谨慎?不过,他谦和的态度我十分受用,大概是感受到了被重视,这几日萦绕在我心头的阴霾终于散去。
容忌得令,斩天剑落下,天弋的双手便飞出数米,不偏不倚地挂在树梢上。
天弋眉头一凝,豆大的泪珠夺眶而出,“小弋不哭!你是无量大师,你得以德报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