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询问这花芯,“花芯!你当真愿意跟他走?”
花芯虽爱财如命,但亦有底线。皇甫轩炖了她的元宝哥哥,草菅萝卜命,花芯定然没这么容易原谅他。
花芯闻言,回眸同我挥手阔别,“歌儿,一定要跟随自己的心,一定一定。歉疚不是爱,倘若有一日,你将歉疚当成了爱,爱你的人和你爱的人皆会陷入万丈深渊,永无出路。”
“芯芯?”我愕然地看着她,总觉得她过去几十万年的记忆并没有随那阵风散去。
她凄然一笑,别过了头,再无言语。
我怔怔地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若是知道今日一别即是生离死别,我定不会这么轻易地放她离去。
“歌儿,头还疼么?”
容忌担忧地看向我,将我随着花芯远去的思绪拉了回来。
“不碍事,许是脑袋进水了。”
“.........”
容忌满头黑线,显然不信我的说辞。
下一瞬,他将我轻轻拎起,朝着街尾一家并不起眼的客栈疾驰而去。
“你做什么?”我一手捂着仍在隐隐作痛的脑袋,有气无力地询问着容忌。
“放心,没你的允准,我不会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