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容忌的深情厚爱相比,我对他的“好”显得微不足道。
但他一直都是一个很容易满足的人,会将微末小事藏在心底。也会留着绣功粗糙的牛角锦帕,即便那方锦帕我并未打算赠予他。
“歌儿,你可知看着你受苦,我心里更加难过?”
“有你在,我何曾真正受过苦?”我紧紧箍着他的腰身,一点也不觉得双重天劫有多可怕。不就是被天雷披上几百下?又不是没被劈过!
不知南偌九方才那句“已无逆转的可能”是真是假,若我体内的双重天劫再无法引渡至他人身上,那我定要好好地同容忌探讨一回授粉之道。
思及此,我仰着头看向面如刀刻俊逸不凡的容忌,不由自主地踮着脚尖去够他薄薄的唇。
“低头看我!”我伸手捧着容忌的脸颊,踩着他的脚面,情不自禁地去够他的唇。
“乖。”容忌撇过头,以手挡着我的唇,轻声说道,“别闹,不然又有得哭了!”
他的话如同一盆冷水,硬生生浇灭了我的热情。双重天劫加身,痛感似乎比往常敏锐了数百倍,确实不适合大动。
我意兴阑珊地出了客栈,闷闷不乐地往城门口的方向走去。
不料,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