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将他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看个遍的!
叶修见且舞不肯走,重重地叹了口气,不耐烦地将袖中的瓷瓶扔至我怀中,“你可知,舞儿为了从那人手中偷得你娘残魄,冒了多大的风险?”
难道母皇还活着?
我低头看着手中刻着上古符文的黑色瓷瓶,总觉且舞不会这么好心。
“清辞!”父君急急地从我手中将黑色瓷瓶揣在心口处,一遍又一遍地唤着母皇的名儿。
父君尚未打开瓷瓶,怎么就如此笃定瓷瓶中一定有母皇的魂魄?
难道,幕后之人就是以母皇的魂魄要挟着父君,迫使父君不得不乖乖遵照命令?
叶修冷哼道,“北璃王,论人品,你比舞儿差得可不是一点半点!”
向来寡言的容忌许是听不得叶修对我冷言冷语,反唇相讥,“这等庸脂俗粉,怎能同歌儿相提并论?”
且舞闻言,被容忌伤透了心,哭得撕心裂肺。
我就搞不明白,且舞对容忌为何有着这么深的执念?容忌可是亲手剜了她的舌头啊!
若有人割了我的舌头,我定会恨他入骨,今生今世,永生永世!
叶修见且舞大哭,连连为她轻拭去脸颊上的泪水,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