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出屋之际,原先我脚边的万丈深渊已恢复如初,又变回结实的实木地板。
我恨恨地看了一眼已被封死的深渊入口,转而以手肘重击着身后之人心口,“你是谁?”
“你很香。”
身后传来毫无温度的男声,使得我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目的?”
他忽而将他死死禁锢着我腰身的手往衣里探去,“你猜?”
真是令人反胃!
我低头看了眼他愈发不安分的手,稍稍闪身,毫不犹豫地将手心冰刀捅入他心口处。
“再不松开,信不信我当即阉了你?”我一字一句说着,趁他环着我腰身的手稍稍松懈,迅疾退出他怀中。
“唔——”他略带调侃地低吟了一声,全然没将他心口的冰刀放在眼里。
下一瞬,他猛然发力将心口的冰刀震碎,兀自笑道,“小丫头够狠!我喜欢。”
虽然我头疼之症稍有好转,但身体依旧虚得很,因而在面对他之时,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就不好奇我是谁么?”他阔步朝我走来,半张脸笼罩在披风之下。
他步步逼近,我步步后退,直到退无可退,我只得背靠着冰冷的墙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