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
“树也撞我!”我郁闷至极,捂着血流不止的前额小声嘀咕着。
祸不单行!
我尚未回过神,身后又飞来凌空一脚,直截了当地将我踹入泥坑之中。
“干嘛踹我?我这么俊美!”我忿忿不平地从泥坑中爬起,一手抹去面上的泥渍,一边扫视着死气沉沉的林子。
奇怪!究竟是谁踹的?
一般山魈应当没这个胆,难道是蛮荒小妖企图以这等野蛮行径引起我的注意?
“怪老子天生丽质,太招摇!”
我掐了把自个儿轮廓分明的俏脸,无奈地叹着气。
“天生丽质?”
身后,传来祁汜低醇的声音,傲慢中透着几缕慵懒。
我乍然转身,趁他不备重重地推了他一把,“平白无故的,干嘛踹我!”
今日的祁汜,同往常区别甚大。他头戴红缨金冠,目光寡情如刀锋般冷漠,面部线条亦十分凌厉。
“瞪什么瞪!你踹的我,还不准我还手?”我气急,又推了他一把。
祁汜眉头微皱,一手擒住我骨节分明骨肉匀称的手,十分嫌恶地甩至一边,“东临王,朕没心思同你打情骂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