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弋,你究竟想做什么?”我偏过头,死死地盯着天弋瘦削的脸颊,一股积蓄已久的怒气油然而生。
天弋面露浅笑,“女施主放心,贫僧不论做什么,都不会伤害你。”
“不会伤害我?大师屡次以破庙之事威胁我,这难道就不是伤害?”我深吸了一口气,冷冷地反问着他。
“女施主,是不打算对贫僧负责了么?”天弋低头轻飘飘地看了我一眼,不着痕迹地将视线落在我腰腹之上,“兴许,你腹中已怀了贫僧的骨肉。”
我一想到这种可能性,就恶心地阵阵作呕,“闭嘴!天弋,你闭嘴!”
天弋经我这么一暴喝,并未偃旗息鼓,反而变本加厉。
他收紧了缠着我腰身的手,将姿态放得极低,“贫僧被女施主逼得走投无路破了戒,业障深重,注定没有好下场。女施主就不能可怜可怜贫僧,待贫僧和善一些?”
“天弋,你别以为我失忆了,就能任你蒙骗!”
他曜黑的眼眸掠过一丝沉冷,仿若要将我看透一般,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的眼眸。
片刻之后,他似看出了我眼中的困顿,长舒了一口气,喃喃自语道,“女施主这般冷漠,贫僧差点以为你找回了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