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尝尝我的味道,于是,我满心欢喜泡了一整天剁椒水,从他尚未出府时就期待着他的归来。
不过就是半天没见,他怎么就突然暴毙了呢?
我挣开了祁汜的圈禁,静静地趴在容忌的心口,却再也听不到他强劲有力的心跳。
祁汜蹲下身,将我从容忌冰冷的身体上扒拉开来,旋即将我轻轻搂入怀中,“别哭了,好吗?容亲王若是看到你这般难过,定然也会心痛到无以复加。”
“若我死了,将我和容忌葬在一起吧。”我一动不动地窝在祁汜怀中,心跟死了一样,痛到极致,竟毫无知觉了。
“说什么胡话!你不会死,要死,也是朕先死。”
我置若罔闻,遂用指甲在手腕处划下一道深刻见骨的血痕,“一个人活着,委实没什么意思。还不如随他而去,一了百了。”
“够了!他没死!”祁汜挫败地说道,声音中透着些许不甘。
“你说什么?”我毫无焦距的双眸再度聚焦至祁汜面颊之上,急迫地询问着他。
祁汜垂头,用锦帕缠着我腕上的伤口,而后颇为无奈地解释道,“他没死。这一切只是天弋所造的幻象罢了。天弋是佛门子弟,身受佛法约束,倘若动手杀人,业障难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