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说过,若贫僧沉迷女色,必定不得好死。破解之法有二。其一,得到你的心,为爱还俗。其二,亲手杀了你,以魔性抑制佛道,二者相抵,实乃中庸维和之道。”天弋平静地说道,仿若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他许是认为我会同情他的遭遇,蜷缩着身子在我面前讨巧乞怜。
事实上,我恨透了天弋,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又怎会对他心生怜悯?
我看着站定在浴桶前局促不安的天弋,对他口中的天道悖论轻嗤以鼻,“所以,你为了避过死劫,千方百计地算计于我,就是为了得到我的心?”
天弋点了点头,“若能得到女施主的心,贫僧便可为爱还俗,死劫便自行得解。”
“你认为,我会将心交给一个伙同他人暗算于我的阴狠小人手中?又或者,你以为我会死心塌地爱上一个机关算尽只为玷污我的腌臜鼠辈?”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瘪着嘴,眼里氤氲着迷蒙水汽的天弋,忽然间觉得他可笑至极。
“难道不是吗?待生米煮成熟饭,甜甜施主,祁汜施主都将背弃于你。而贫僧,将会是守在你身边,从始至终做到不离不弃的男人。”
“天弋,你太高估了自己。你根本算不得男人,甚至不配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