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软!结果,女施主却想取我性命,看我枉死沉塘!”
我转过身,不再理会疯疯癫癫的天弋。
他时而阴狠毒辣,时而单纯偏执,叫人捉摸不透。
唯一不变的,就是他永远活在自己的世界之中,沉溺其中,一边享受,一边苦苦挣扎。
刚走出冷宫,我便迎头撞上一群极爱搬弄是非的宫娥。
“东宫那位真是好手段!三两句话逼得掌事嬷嬷投湖自尽不说,眼下竟堂而皇之地在寝殿之中虐杀堂姐!”
“她勾引男人的手段也是一流!容亲王为她魂牵梦萦,皇上亦对她死心塌地!”
“唉!可怜皇上命悬一线危在旦夕,她却没事人儿一样,躲在寝殿之中同容亲王私相授受!”
.........
祁汜命悬一线?
我不由地慌了神,急急往祁汜宫中赶去。
说来也是凑巧,从认不清路的我,这一回竟十分顺利地找到了祁汜的寝殿。
我蹑手蹑脚地进了寝殿,立于卧榻之前,怔怔地看着面色苍白,双目紧闭的祁汜,心中愧疚难当。
“咳咳——”
祁汜重咳出声,素净的被褥上再现片片殷红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