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一直观察着昆仑镜中母皇的动向,兴许也会被她所骗。毕竟,容忌醉酒之后,理智全失,甚至不记得自己是谁,即便是母皇污蔑他做了些许荒唐事,他亦百口莫辩。
砰——
父君听闻母皇的呼救,一脚踹开了大门。
几近被疾风熄灭的灯火将容忌和母皇的影子拉得老长,剧烈颤抖着的影子仿若在煽风点火,刻意误导着父君往不好的方面上想。
“清辞!”父君一脚踹开不省人事的容忌,忙不迭地将母皇扶起。
“王!”
正当此时,追风、铁手双双赶至。他们一人一边搀扶着容忌,将他重新安置于榻上。
父君将惊魂未定的母皇揽入怀中,轻声问道,“别怕,同我说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母皇瞟了眼躺在榻上,气息微弱的容忌,怯怯说道,“上回,我见舞儿可怜,不顾歌儿感受强行带走了舞儿。虽然,我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但歌儿毕竟是你我所出,我很想缓和我与她之间的关系。”
母皇口口声声说想缓和我和她之间的关系,但她的所作所为,却一而再再而三地中伤于我。眼下,即便她将心掏出来摆在我面前,我也不会再信她半个字。
即便她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