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缕红晕,而后飞一般地遁逃而去。
他一走,佛坛莲池中便只余下我与冷夜二人。
大概是之前同他交过手,知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变态狂魔,因而我愈发拘谨,僵硬着身子,定定地站在莲叶上,半天不愿朝冷夜走去。
冷夜皱了皱眉,沉声说道,“还不快些燃上沉香?”
他盘腿坐于净莲之上,双目微闭,白衣绝尘,却不见半分仙气。
我见他已无多少耐心,遂提着沉香笼,踩着池中莲叶,朝冷夜走去。
“你涂了脂粉?本尊怎觉今日的你,格外赏心悦目!”
待我行至他边上的宽大莲叶之上,他忽而偏转过头,好奇地打量着我。
“未曾。凌若身怀六甲,沾不得那些东西。”
我低眉颔首,利索地放下沉香笼,手执古檀木勺舀半勺沉香灰,将之铺陈在冷夜周遭仅巴掌大的莲花之中。
“今日的你,神情姿态,同往常不大一样。”
冷夜的目光一直跟随着我,使得我愈发局促不安。若是再这样下去,我委实担忧他会看出些端倪。
思及此,我一咬牙,索性抬起头直视着冷夜,“还是祖师爷心疼我,火眼金睛一下便将凌若看得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