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而起。
他以九环锡杖抵着我的后腰,须臾间将我和他之间的距离拉得极近,“女施主,你输了!”
我心跳如鼓,深怕他当真如赌约所说那般,羞辱我。
“天弋,你不要太过分!”
我以手肘重击他心口,可不知为何,他的身体比之铜身罗汉,更加坚不可摧。
天弋低头看着神色焦灼的我,唇角微微勾起,“女施主,省点力气吧。别到时候,没伤到贫僧,反倒将自己的手撞脱臼了!”
闻言,我不再白费气力。毕竟,我同他之间力量悬殊,若是硬来,无异于以卵击石。
“你要带我去哪?”
天弋立于霓虹之巅,垂眸看着灵山脚下熙熙攘攘的人群,饶有兴味地说道,“女施主,愿赌就要服输。你输了,就得按照贫僧之前所说,褪尽衣物,在灵山脚下,游街示众。”
“我若不呢?”我抬眸直视着他,受此屈辱,毋宁死。
“女施主若执意不肯,贫僧自然不舍得逼迫你。当真不肯,你只需给贫僧一人看即可。”天弋语落,眷眷不舍地松开我,而后气定神闲地斜靠在霓虹堆砌的**上,目不转睛地盯着我。
原来,他乐此不疲地玩着躲猫猫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