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怎么了?”容忌微微颔首,指腹轻触我肩上被天弋挠出的血痕。
他声线柔和,带着醉后特有的温软,如轻羽落在心尖,酥酥甜甜。
“没事,若是不挂点彩,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来过灵山!”
我如是说着,紧紧环着他的腰身,突然间竟觉得肩上的伤口锥心刺骨地疼。
容忌不在身边时,我似乎还挺坚强。但只要他一出现,我所有的坚强统统化作泡影。
有人可以依靠的感觉确实很好!可不知为何,我脑海中突然冒出一个极其可怖的想法。若是有一天,容忌突然凭空消失,我当如何,他又将去往何处?
“歌儿,以后万万不要以身涉险了!你可有想过,若是冷夜不愿信你所言,他同天弋一旦联手,你要如何招架?”容忌一手抚平了我肩上的伤痕,郑重其事地说着。
我顿觉心虚,当时脑子一热,并未将自己的安危放在心上。
现在想来,我当真是没心没肺,想一出是一出!差点弄丢了这么好的容忌!
“怎么不说话了?”容忌见我将头低低埋在他心口,失笑道,“突然这么乖巧,我竟有些不习惯。”
“被天弋挟持的时候我甚至想过和他同归于尽。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