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呱唧摇了摇头,执意拦在容忌身前,斩钉截铁地说着,“上仙,今日你若是不从了我,我可就要硬上弓了!”
她两腮鼓鼓灌了凉气,双手叉腰,像极了深海的夜叉,模样凶蛮,令人望而生畏。
这回,容忌全然无视了呱唧,只回头柔声同我说道,“跟紧些。”
“上仙,你要去哪?”
呱唧眸中淬泪,轻咬着樱唇,其一夜之间突然清减的脸颊,竟显得格外清丽。
她这副模样,怕是将毕生所学媚术都用在容忌身上了吧!
我无奈地叹着气,匆匆绕过呱唧,拽着容忌衣袖一角,快步跟上容忌的脚步。
然,我同他走了大半晌,从壁画的一端徒步穷尽至另一端,到头来竟又回到了原地!
呱唧似早有预料,只在路中央摆了一张躺椅,她后腿一蹬,便横在躺椅之上优哉游哉地嗑着虫子,静心等候着我们。
“上仙,你若是愿意留下陪我半日,我就告诉你壁画的出口在何处!要知道,鲜少有人知道壁画的出口,就连我,也是无意中窥得密道,才知如何出此壁画!”呱唧翘着二郎腿,一张涂了数层水粉的白脸儿被她细长的舌头撺得红一块,黑一块。